生命之源,缘起缘聚,缘来如此。
在来北京之前,我是个地道的乡下人。说出来也许没人相信,但却千真万确。我从没有连续离开家乡两个月,从小到老,从来没有。所以,乡愁,乡思都是我听别人那里听来的,是我从书上看来的。年我来到北京,也只有几年时间,算是初尝了思乡的滋味,但与那些少小离家,常年漂泊在外的游子,真是不敢比。
当我读了空军总院段连宁医生饱含深情地写到:“30多年前,带着父母的嘱托远离家乡去实现一个青年做医生的梦,而今回到魂牵梦绕的地方,可以为家乡父老看病时,父亲已长眠贺兰山下,母亲也已苍老年迈,……我爱贺兰山上白雪覆盖,我爱贺兰山下沙枣花香,我用什么才能回报养育我的故乡啊!”我流泪了!
北京城里有多少宁夏人,不知道。几千?几万?肯定不少。我担任北京宁夏企业商会秘书长后,接触到了许多优秀的宁夏乡亲,有气宇轩昂的将军、驰骋商海的企业家、名扬天下的主持人、默默奉献的医生、还有许许多多奋力打拼的后生……他们生于塞上,长于宁夏,成于京城。无论他们在京城里富贵、光耀或者平凡但他们魂牵梦绕的始终是家乡的那一方水土和亲人。他们的梦里时常弥漫着黄河岸边沙枣花的芬芳,充溢着中卫香山硒砂瓜的香甜,流淌着贺兰山东麓葡萄酒的琼浆,烙印着六盘山上色彩绚丽的梯田和撩人心绪的南飞大燕,当然最多的还是家乡亲人的笑脸……正是缘于共同的生命之缘。我们这些在北京的宁夏人才会心向塞上江南,梦回黄河畔。所以,就不难理解为什么这几年商会提出组织宁夏籍京城名医回家乡搞义诊活动,立刻得到了热烈响应。尹宁北医生说:“我要用我善舞的长袖,回报母亲牵挂的针线。
终于,当我读到骆英的诗:《我的银川》时,竞忍不住泪如雨下。
我的银川
作者骆英
如今去一万里也不算远游
然而我有一个漂泊的年代
如今在天涯海角宿醉也不叫浪子
可是我有夜夜望乡的悲伤
那些思思念念那些生生死死
那些痛苦迷茫都如落果在心底埋藏
它们一发芽就痛哭失声
它们不发芽就撕心裂肺泪如雨下
这是我的银川我的少年我的青春
我的老大还乡欲近还远
这就是我的银川我在南极冰原自语
我在珠峰之巅眺望我在米滑坠时闪念
是的在那边城有我的忧伤埋葬在贺兰山的苍凉
是的在那塞上有我的马兰花在大漠的风霜中绽放
思念无法诉说时才算是思念
故乡无法归来时才算是故乡
故人无法相识时才算是故人
恋人无法相见时才算是恋人
沙枣花不再清香时才算是沙枣花
戈壁滩不再艰涩时才算是戈壁滩
黄河水不再泥腥时才算是黄河水
宁夏人不再是宁夏人时才算是宁夏人
这银川不再是我的银川时才算是我的银川
这岁月不再是我的岁月时才算是我的岁月
我不再是浪子时才算是真正的浪子
我不再归乡时才算是真正的归乡
这是我的银川无关生与死无关爱与恨
无关光荣与梦想也无关得到与失去
是的这就是我的银川
今夜我们喝酒划拳每人三斤银川老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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